【夜色尚浅】愿者上钩
☆《云之羽》宫尚角x上官浅
☆if线——许一场大婚,许一次忘我的缠绵(吃肉🥩🥩🥩)
这乱世恩仇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,你我皆被困在其中,谁又能真正顺心而为呢?
屋外的人声,山谷的灯火流萤,天穹的漫天烟火终究是外界的喧闹,而红烛摇曳的屋内,上官浅的内心无波无澜,即便今天是她和宫尚角的大婚。
这场迟到的婚礼办的盛大,执刃宫子羽和宫二宫尚角的婚礼在同一天举办,寂静了数十年的山谷难逢如此双喜之事。
上官浅静闭着双眼,大红的喜帕四边镶着金丝,遮住了粉黛流光的娇容。她只觉得有些好笑,同一片天空下的人心思却迥然不同,他们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走向了另一条岔路。
听音辨识,脚步声在回廊响起时,灵动无害的双眸刹时睁开,嘴角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。
门被推开,无形无痕的风在屋内掀起了红纱,喜服。
宫尚角一袭红服,长身而立,凛冽桀骜的眼黑曜石般深沉。
喜帕被挑开,淡眉秋水,芙蓉鸿波,江南烟雨的蒙蒙与温婉皆在美目,巧笑间。这样的美貌世间少有,可他宫尚角又是何许人也?
交杯酒入喉,灯影重重间,他淡淡开口道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上官浅佯装着一脸的懵懵样,仰头对上男人沉静的面庞,眸中光影万千,汇盛成一潭纯澈的圆月。“什么?”
“怎么?嬷嬷没和你说要做什么?”
“说.....说了,我就是觉得太快了,”末了,上官浅顿了一下,两只弱兔般无辜的眼瞧一下身前人又垂下,“没想到角公子竟如此迫不及待。”
宫尚角微眯起眼,似笑非笑着,而上官浅却觉得一双猎人的眼睛盯住了自己,脊骨有微微的凉意。
“夫妻之事,只是职责,我不太想浪费时间。”
“那,那角公子能否先陪我说说话?“凝霜雪的皓腕伸出,轻扯住宫尚角的衣角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宫尚角仍站在她身前,暮影笼罩在佳人的上方。
“角公子能否坐下?”
宫尚角整理好衣角,在离新婚妻子一尺距坐了下来。这般正襟危坐的模样,实在难以让人想象刚才他还如若无然的说出那番话。
“公子当初为何要选我?”她看他,眼神中带着些怯生生,让人无端怜爱。
“你很怕我?”宫尚角似乎觉得有趣,竟想逗逗她,想看她眼中泛泪光,柔柔弱弱却又露出点小爪子要反抗的模样。
“角公子容貌出尘,武力超群,有这样的人做夫君,我高兴还来不及,又怎会害怕。只是新婚,流程诸多,难免有些不适应。”
说罢,薄红如云之色攀寻到耳后,似乎印证了她所言。
“公子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。”
“你不知道?”宫尚角不答反问,又将问题原原本本抛回去。
“总不能是因为我漂亮吧。”上官浅轻歪着头,繁复的珠钗叮铃摇晃,纯澈的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之意。
宫尚角只是轻哼了一声,“难道不是你想让我选你吗?”
“角公子说的是那枚玉佩?原来你还记得。”
“我的东西我自然是记得的。”
“想来缘分天注定,是玉佩指引着我找到了角公子。”
她的眼中有片池水,烟雾缭绕,横波清浅,总让人看不真切,却又让人想一探究竟。
“你的话有些多了,”宫尚角顿了一下,为她将头上晃眼的金簪轻巧摘下,“还有,该改口了,记得叫夫君。”
“可是角......哦,不,夫君——夫君性子深沉,若我再寡言,我们岂不是要做一对木头人夫妻。”
宫尚角不再言语,只是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一下。
“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。”
红幔锦色轻飘飘垂下,繁复的衣饰渐渐剥落,乌云堆雪的发如瀑散落,轻轻晃荡间如水波荡漾 。玉脂肌肤吹弹可破,盈盈一水间的浅眸动人心魄,可真是人比花娇。
“为什么不是爱人?”
无风的帐中落下了一片轻羽,砸起了一池波澜。
宫尚角抚上她的脸颊,上官浅微微低着头,欲语还休。
“家人更为可靠。”
家人永远是家人,而爱可能会随风而逝。
宫尚角没说出的后半句不会被上官浅所知,后者也没深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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